如今,伤口处理好了,接下来只要战胜的发热,几天之后哥哥又是一条活驴。
她现在担心的,也就是这个发烧了。
具体什么时候还不清楚,但绝对不能松劲儿。
折返回屋,看着昏迷不醒的哥哥,突然扭头,只一个动作,倒是让那俩军妓一怔。
将手里的瓷瓶交给一个军妓,轻声说:
“刚才我怎么做的你都看见了,一会儿你拿着这个回去,给那几个伤兵重新清洗伤口,然后上这个药。半个时辰之后再把消炎散、粘合膏都涂上。”
“是,姑娘放心,一定完成任务。”军妓点点头,双手接过瓷瓶出去了。
齐妙看着另外一个想了一下,又说:
“你去喊两个兵进来,顺道弄些热水。”
“是,姑娘。”
齐妙瞅着关上的帐帘,心里突然有个想法。说到底她身边的这十个军妓,都是被家族连累,降罪于此。
本身没有错,被别人连累已然无辜。若是再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人糟蹋,会不会惨了点。
恻隐之心她有,更何况这些日子,他们十个人尽心竭力,没有一个偷懒的,或许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