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遥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留下什么东西?”老人问。
又来了!君釉寒虽然不胜其烦,但秉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还是礼貌地摇了摇头。不过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是,老人似乎对此也并不是很关心,像只是随口一问。接着并不是林誉和君釉寒事先想象的那样询问胡思遥的情况,而是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君釉寒如蒙大赦,逃也似的退了出去,找到林誉不管不顾地发起脾气来,她冲林誉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林誉睁大眼睛,状似无辜:“这有什么啊?”
“啊?我答应陪你见老院长,可没答应你我一个人见她呀!”
“有什么嘛,你跟思遥是朋友,她那么伤心,如果她想问你什么,我杵在那里,她老人家看着活着的双胞胎姐姐,再联想到死去的自己一手带大的苦命孩子,那不是更加刺激她惹她伤心吗?”林誉摊着手,疑惑地看着君釉寒,继而恍然大悟,“哦——你害怕一个老人啊?一个毁了容,样子令人害怕的老人!”
“谁说我怕她了?但你事先总得跟我说一下吧?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可以把安慰的话说得更加好些。”君釉寒涨红着脸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