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见他动怒,笑呵呵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谁让你刚才说我是小偷,那个汪将军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他问我,你有没有受伤,人怎么样!”她啧啧八卦地道:“你是不知道他当时关切的眼神,也不知道找你找了多久,胡子拉碴身上都臭了,我听我家相公说,他从出事那天起就没换过衣裳。”
白亭云蓦地眼圈泛红,他激动地问,“你说他找我了?他问我有没有受伤!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金陵就这么大,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呢……”
喃喃低语带着浓浓的委屈。
姜黎瞧他神态落寞,像是离家多年的孩子,始终找不到依靠似的迷茫。
“你也别太纠结!”姜黎道:“我瞧他那么着急你,心里也肯定装了你!要是你们有什么误会,还是赶紧说开的好!”
她想起世人对兔儿爷的鄙视,咳了咳嗓子道:“这个……我也不太懂,怎么安慰你们这些特殊群体,但我有个弟弟,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