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景瑜在小院中醒来,从陌生的屋里走出,又看到陌生的院子,眼睛中转着蚊香卷——他这是在哪儿?他怎么会在这儿?
“景瑜兄,起来了?”林子言昨晚在杨毅然房中睡的,顺便照顾一下病人。不过,这病人好像不用他照顾,一晚上睡得比他还沉还香呢!
看到林子言,记忆才渐渐回归。严景瑜赧然地问道:“我昨天喝醉了……没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来吧?”
“没有,景瑜兄的酒品很好,倒头就睡,叫都叫不醒,是孟兄和柳兄把你抬房间里的。”林子言想笑,又担心把人给笑恼了,“早餐好了,景瑜兄收拾好就来一起用早餐吧!”
严景瑜回屋拉住自己的书童,问了自己昨晚的表现,差点把脸埋进洗脸水中再也不出来了——第一次见面,人家留饭,他却喝成那熊样。果然,爹禁止他喝酒是对的!太丢人了!!
“景瑜兄,生煎包和烧麦冷了就不好吃了,你好了没?”林子言的呼唤声响起。
严景瑜牙一咬,反正人都丢过了,再装鸵鸟别人能把昨晚的事都忘记?藏在屋里不敢出去,岂不是更丢份儿?
“好香啊!”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香,鲜得让人流口水的那种。
林子言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进来,那股浓香就是从汤里散发出来的。林子言笑嘻嘻地道:“我二姐独门绝活儿鸡蛋潵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