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她就被告知,她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怎么会这样?”当王姒宝隔着门亲口告诉她这个消息时,孙巧易别提有多震惊。
王姒宝笑着道:“谁家没有几门穷亲戚。”
“那你也不能不见我啊!”孙巧易道,“总得让我给你把把脉吧?”
王姒宝苦笑道:“现在为时尚早,你就是把脉也没用啊。我把你叫过来就是想要问问你,我和安哥儿以及宝珠院的一众喝你之前写下配方的药行不行?”
“行倒是行,但就像我之前所说未必对症。另外,小世子的剂量需减半。”
“行。待会儿我就叫人去熬药。”王姒宝道,“我总觉得喝总比不喝要强。说实话,我倒是不太担心自己,就怕安哥儿年纪太小,抵抗力比大人要弱。”
“孩子、老弱、妇孺抵抗力都差,你自己也要注意才行。”
“好。我也会注意。”不管为了孩子,还是为了临溪她都不能倒下。
“你有事随时叫我,我这几天就待在韶王府了。”孙巧易做了决定。
“太好了,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孙巧易给她和两个孩子看病,所以她对于孙巧易不光是信任,更多是依赖。
王姒宝随后隔着门叫人将孙巧易安排在离宝珠院较近的一处,有事也好方便找她。
朱临溪人还没回来,就收到消息说是府中有情况,大晚上连孙国医都给叫去了宝珠院。等他火急火燎回韶王府,却在二门被人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