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甘望梅把谢家送来的锦帛,仔细看两遍:“谢家家族的意思是活尸的来源,他已经找到了。”
“是,家主正是此意。所以想请甘家家主,一起商讨此事,联手抗击。”谢安在同时也发现了夕霜的奇怪举动,见她画得不亦乐乎,心说还是不要打扰。既然她愿意做这个,自然有她的道理,在后面默默看着就好。
“既然你来了,正好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看。”甘望梅再请苏盏茶把那幅绢丝画像送出去。“我们这边几个人看了,都说像,还要你说了才算数。”
谢安在见这画像,倒是真吃惊了:“这是家母的样子,看绢丝的颜色,怕是有些年头了。甘家家主从何得来,此幅小像,我居然从未见过。”
“从天秀镇上,一个不知名的画师。十多年前曾经见过谢家主母,念念不忘,留下的画像,被本族弟子花重金买了下来。”甘望梅见他确认的快,反而有些犹疑,难道说这个谢安在,是故意这样说,让旁人放松警惕的“
”母亲那个人,从小娇生惯养惯了。偶尔出次家门,都要反复抱怨,坐车又累,骑马不雅,行路更是吃力。打我记事起,几乎没有离开过离驭圃,说这里过得舒心,何必出去闯荡。要是甘家家主说家母去的天秀镇,就更不可能了。家母对那里实在没有好印象,以前还告诫我,你也不许去之类的话。若非如此,我早就该见到她了。谢安在没有直呼夕霜的名字,还是用那个更婉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