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们为了自己的婚事出主意想法子,江瑶心中一时又是感动又是酸涩。
她们对她的好,她无以为报。
“谢谢二嫂四嫂。”江瑶微微红了眼眶。
沈稚也原以为这件事不需要多麻烦,只要同江羡说一声就好了。
在她心里,总觉得江羡什么事都能办成。
只不过,没等她跟江羡开口,就先见他脸色阴沉的回来。
那时已是傍晚,他回来的晚。
不过平时也差不多是这时候回来,所以沈稚并未多想什么。
只是一抬眼看见他面色不佳,拧着一双眉,浑身上下都透着阴沉的气息,旁边丫鬟没敢靠近。
沈稚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她将手中针线篓放到了一旁去,然后扶着腰从软榻上站起来。
“你行动不便,就好好坐着,起来做什么?”江羡低声道,走上前去扶住她。
“也坐了这么久了,该起来活动活动。”沈稚柔声说,目光关切地看着他,“出什么事了?你的脸色不怎么好。”
江羡并不打算告诉沈稚,可转念一想,这事也瞒不住。
他扶着沈稚的手先坐下来,然后道:“你可知你父亲从前是在哪里的战场?守的哪方土地?”
好端端的,怎么提起沈明成?
沈稚虽有些不解,却还是想了想,然后答:“听祖母说,父亲从前守的是北方边关。”
北方鞑子骁勇善战,以至于朝廷北面年年受敌,沈明成虽然家事是一摊烂账,可不得不承认,他在用兵上却有着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