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感激不尽,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道,“当家的听了之后愁死了,他说,金大管事不是说,大姑娘只有十岁吗?老太太是长辈,一个孝字压在上头,哪怕将来出门子,这铺子也到不了大姑娘的手里,眼下怎么办才好?”
“到了傍晚时分,铺子正要打烊,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那婆子又来了,说是大姑娘来了,让去门口见。当家的害怕不已,便去了门口,回来后,当家的就神不守舍,让民妇炒两个好菜,又叫孩子去打了两角酒来,他一个人喝了闷酒。”
“夜里,民妇转了一天,累得狠了,倒在床上,听他唉声叹气了半天,实在是熬不住,就睡了,半夜起夜,就……”
谢知微朝她看过去,一双妙目似乎含着霜剑,冷笑一声,”还有什么没说的?“
那妇人浑身打了个冷颤抖,兀自犟嘴,“民妇该说的都说了,民妇只想知道,大姑娘和民妇当家的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