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儿还是那小心眼儿,见祁烈和国主走得近了,便耐不住了?是,最近国主是和祁烈常常出去骑马,今天也去了。”
温兰皱眉道:“……祁烈会不会跟他说什么?”
“应该不会,祁烈不通南语,国主的伊穆兰语也实在蹩脚……”温和说着,递了几张纸过去,“喏,你看看,这是他最近新学的。”
温兰翻看了一阵,狐疑道:“这果真是他最近学的?”
“嗯,我安插在他身边的贴身侍女送过来的,应该不会有假。”
“倘若真是如此,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我觉得这小子被慕云佑教得颇有些计谋,最近这近两年的日子里又得了不少历练,越发不好把控了。”
“兄长既然会想到这孩子今日不容易把控,如何当年还要送到慕云氏的门下?这一点弟弟我一直都很不解。难道兄长真的寄希望于国主用慕云氏的谋略去攻打碧海苍梧吗?”
温兰饮了一口黑岩青针,开口道:“温和啊……你知不知道在抚星台瀛泽殿的檐下,有一排很长很长的铜盘,叫承露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