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槽意汹涌得实在太猛了,真是没有一丝丝防备,我一分心完全估算错误了A字牌与脚的距离,踉跄出去半米。我一帧一帧地回过头,含恨看着那块就它最奇葩的“事故现场”,却看到郑先生英俊地越过我绊出来的空隙在后面跟着,身形潇洒非凡,毫无对前人拿命开路的感恩自觉。
“还有赵铭那份计划书的事。”郑先生跟着我向我办公室走去,“你指的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我脚下一顿,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赵铭是什么,就是一开始沈秘书提及的那位赵经理,还好他的名字比较容易记忆,好歹算是靠自己的力量想起来的,我在心里对自己大加赞扬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说,“不是说了吗,有很明显的问题,那份计划书你看过没有?”
“我就是看过了。”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坚硬,大概是这么些天我终于彻底驱散了这张28岁的脸上散发出的优秀领导人信息素,让他的第一反应从深表怀疑我对此一无所知,到深表怀疑我能提出什么正经问题,也算是付出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了呢。再加上我追求上下文反差的活泼性格,以及高三学生知识巅峰的加持,他还要时刻考虑着心理防御机制该把底线拉低到什么程度……也是相当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