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疏并不是很多,浅桑将朱砂丢在了砚台里,轻轻的研磨,空气中有淡淡的香味云散开来,外面的微风吹动了竹叶,也吹动了周边的一切韵律,言暄枫就那样看着浅桑。
“朕将帝京给任何人都不放心,包括王弟,但给你,朕却觉得非常放心。”他说,感慨系之的。
“我是女流之辈,唯恐事情处理的不好,但女人也有女人的好,对权利的欲望没有那样强烈,对吗?”她说完,认真的看向言暄枫,言暄枫淡淡的笑了,“我们通力合作,将帝京治理的繁荣起来,有何不可呢?”
“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惜了。”她看到朱砂已经研磨好了,提起来狼毫,轻轻的蘸着朱砂。
“朕休息休息,你自己看着弄吧。”言暄枫是彻彻底底放心将一切都交给他的,轻轻的闭目养神,看都不看浅桑,浅桑点头,在暖暖的日光里批阅起来,事情不是很多,可见,国富民强。
一旦事情多起来,问题的矛盾点都集中在治理之上了,这样一来,情况就多变而复杂,但现在呢,是非常单一的。她将手边的奏疏一一都批阅完毕了,面上也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