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他自然还是那个腿残王爷。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白择元白侍郎一家竟也破天荒地受到简王府的邀请,列座于席上。
嫁入晔王府多日,又经历披玄人一遭,白鹿茗心中对这位生身父亲实在太过失望,此时却又碍于人前,脸上只对着虚空露出淡淡一笑。
那笑容稍纵即逝,有形无魂。
北堂黎要在人前做戏,她刚好配合,借着照顾北堂黎为由,并不上前同白家人叙话。
赵姵见白鹿茗这副性子,心中很是来气,想这小妮子不久前还在自己手底下讨生活,一口一个“母亲”叫得热络,今日这般冷着脸,翻脸倒是比翻书还快。
这时,宴会女主人简王妃从园中的假山处转出来,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人,有说有笑。
“贵客都已来了,是我怠慢了。”她仪态端庄地朝晔王夫妇颔首致意,自己也入了席。
白鹿茗正专心致志给晔王和自己的杯中分别斟上薄酒和茶水,不经意间瞥见到简王妃身后的那两人,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