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衡弥便从马车上下来了。
白露连忙上前问道:“神医,溶月她怎么样了?”
衡弥拍了拍自己的麻布袋,得意洋洋地说:“老夫出手,自然药到病除。”
白露松了一口气,“无事便好。”
衡弥扫了眼白露地左脸,又瞥了眼她地腰间,然后对左丘止招了招手,道:“福纸,你过来。”
“您说。”
“你听说过美人面吗?”
左丘止点头。“美人面地发病时长为五日。第一日会使中毒者体温降低,第三日会七孔渗血,第五日则会面皮脱落。”
席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么恶毒的啊?”
衡弥说:“没错。这美人面说坏吧,会让中毒者再无脸面,说好吧,可以帮有心人得到一张全新的面皮。”
席霄小声嘟囔:“要人面做什么,血淋淋的,听着爷就觉得恶心。”
“用处可多了。比如。。。。。。比如可以做成人皮 面具。”
“人皮 面具?有人竟然看上了这丑丫头的脸,要用来当面具?这年头儿,没有眼光的人还真多。”
衡弥又道:“福纸小儿,那你知不知道,要做这美人面,需要一味引子。那便是南诏的国花望鹤兰啊。”
“南诏国花望鹤兰?”白露喃喃出声。
“是啊,南诏皇室独有的望鹤兰。所以,老夫倒是想问了,你们。。。。。。谁是南诏的哇?”
白露与席霄面面相觑。
衡弥看向白露,说:“小娃娃啊,老夫看你刚刚很是轻易就解出了老夫的字谜。你懂医术或是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