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的隔间或者简陋的帏帐里全是女人们痛苦的惨叫声,那些日本兵咒骂着恶狠狠地欺压她们,压抑许久的日本兵们拿了卡票,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其拼命地侮辱沦陷区里的女人们,蹂躏只有在被侵害时才能被他们当做女人的她们,其余的时候她们在他们眼中,是不配与他们说话的雌性动物。
有个女人不认命地反抗着殴打日本兵,于是日本兵活活咬下了她的一只耳朵。也有日本兵咬下了某个年轻女孩脸上的一块儿肉,她的脸庞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洞,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牙齿和舌头。日本兵便盖了个帕子在她们的脸上,继续伤害她们,鲜血染红了白帕,仿佛开出了一朵朵枯萎的血花。她们的身下也都是鲜血……
珍花惨遭毒手的那一天结束以后,晚上她被混乱地驱赶到了另一个营房里,暂时和春香姐姐分开了,在这个牢房里,她看见了更可怕的场景。
在关最早一批女俘虏的营房里,珍花看见了那个耳朵被咬掉的女人,她头上简陋包扎了脏布,缠住了冒血不止的伤口。另个女人只是用纱布塞着脸上的伤口勉强遮住了痛处,她们的伤口已经逐渐溃烂到发臭,疼得她们彻夜难眠地哀嚎,如一直受刑的鬼魂喃喃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