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瑧忽然脸红,窘迫的失笑:“没有,我衣服也挺多,只是想看你穿同样的衣服。”
两团熊熊燃烧的火靠在一起,那该有多好看?
桑缨唏了一声,原来是想看她穿亲子装,可她偏不随他愿。
“砖烧上了?”
“嗯,需要烧几天,来的时候见大家都在办年货,咱家要不要办点?”
唏,现在竟然说咱家了,男人厚起脸皮来,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自从北平介绍之后,她还没松口呢。
“你想办就办呗。”桑缨语气冷淡,故意把心思全放在缝领结上。
易瑧就当没感觉到她的冷淡,继续笑着搭话:“还有针吗?刚塞柴的时候,手扎了根刺。”
桑缨把针线包拿给他,权当没见看的继续干活。
易瑧也不急,索性坐到她旁边一声不吭的挑着手指,时不时皱眉吸气,仿佛挑不出来,反让刺越扎越深的样子。
桑缨不想理他,可奈何人就在旁边,那怕轻微的动静,也没逃过她的耳朵。
听了差不多四、五分钟,见他还没挑出来,并越挑越急躁还痛苦不堪,她就忍不住了。
不是她心疼蠢男人,而是她有些强迫症,见不得人太笨手笨脚。
尤其还是这种小事。
“把针给我,手伸出来。”桑缨板起脸。
知道她没抬头看他,可易瑧脸上还是露了笑,一丝狡黠从他眼底滑过,但语气却很懊恼。
“这刺扎的也太深了,扒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