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没人和我说这个。”
“算了，不管他，他还是没能斗得过那个胖子，人家把他压得死死的！不过最近新的政策确实很有用，今年已经开始做数据了，二年内必上市。”
姜肆说着暗自算了一通，想着怎么可以利益最大化。
许熹看着时间差不多要去实验室，反正只要有空姜肆就连接带送，许熹坦然接受周围的打量视线。
程嵩因为姜肆把他扔在国外的事情，疯狂吐槽了一个多星期。
沈经年过来又被迫地听了一遍，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有同情心的人，笑得倒是开心。
“你们俩个慢慢聊吧。”
姜肆起身，拿起外套往外面走。
沈经年提醒他去看办公场所的事，毕竟所有的事情都开始上轨道了，也该有个正经的地盘了。
“知道了。”
“他心情不好？”
沈经年觉得这个样子有点不对劲，程嵩幸灾乐祸。
“明天他生日，自从回国就眼巴巴的等着女朋友提这个事呢，不过人家好像根本就不记得，有小情绪了！”
“哦，他自己没长嘴巴？人家记不得，他也不提醒，他的失职！”
“谁知道这种类型的恋爱脑在拧巴什么！怎么不把自己给气死呢！”
姜肆站在楼下，不知道冷似的，正好就站在风口里，外套还没扣上，衣角被吹得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