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故事的开篇吊诡弥合了历史与当下两种真实性时空,谋划逃亡、警报戒严等历史幽魂纷至沓来,穿着特警队制服的纳粹军队挤满了街道、火车站和群租房. 边境的含义不再是简单将二战屠犹和欧洲移民潮的两种时代创伤进行相互指涉,更是个体身份与记忆的错置,如何承担新身份过去的记忆和接受一份错认的爱,成为主角一种既达不到也离不开的状态. 主角频繁地造访马赛的墨西哥和美国领事馆,这里有来自不同背景的申请人,遛狗的中年妇女,穿着整齐的老人,错认为作家遗孀的哑巴母亲,陷入困境的人不断萍水相逢,在苦难的年代似乎救谁也不重要,最终主角询问得知开往美国乐土的船触到水雷遇难,历史与当下的精神阵痛未达到终点就已翻船. 导演将视点隐匿在客观叙事与旁白的暧昧交错中,就像男主证明作家身份逃离是非之地的那份遗稿,有太多相似的苦难无人阅读. 6/10. 以资产阶级家庭为中心分析革命的影响,家庭充当了亲情、教育、宗教信仰等社会秩序的维护者,但片中家庭的每个角色都处于异常的精神压力,这种压力源自意大利左派势力分崩离析之时,借由桑德罗的病态反抗打破固有的价值体系:他间歇性地在餐桌大笑喧哗,将家具丢到冬天院子里焚烧并为之雀跃,母亲葬礼上把修女们叫离,对窃笑他的神职学童显示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