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结束了,生活似乎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可我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只是无可名状. 电影故事就是这样一件由交通事故引发的一连串事故,塞谬尔·杰克逊扮演的商贩和本·阿弗莱克扮演的基金会律师各自耽误了对方的要事,并开始在周围环境逼迫下展开互相报复愈演愈烈……生活本身的荒谬在一个个牵扯其中的人物身上作祟,每个人都为了个人利益最大化而拼尽全力,夫妻相互欺骗,父母貌合神离,家庭一地鸡毛,外遇也趁虚而入. 结局还是好的,最起码让人有了一丝希望,黑人商贩一家不用为了房子而支离破碎了,律师似乎也一夜“长大”,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的一生不可能一直都做好事,最多也只能好事比坏事多一点. 社会与生活的冰冷刺骨在故事里以他人的故事上演着,这不算一个惊悚故事,却极端恐怖,真正的恐怖不就是那些可以随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么……文本上,本片或许可被视为当代日本人在私人与社会规范间的拉锯战,女性反抗成为社会规范形象,试图维持私人空间,而男性在来自社会的私人创伤下转而通过占有女性私人空间寻求社会认同,同时主要人物均从. 视听层面,摄影机可以视为人物先验的私人空间,手持暗示危机,横摇表示隔绝,过曝营造不安,快速横移与淡出压缩时间并制造惊悚效果,照度的突兀变化反映女主心理. 此外,非环境音的应用在本片中同样出彩. 突兀出现或(由孩子呼吸,冲水声)叠化的刺耳弦乐暗示女主心理的不安与恐惧,父子车内戏的钟摆声暗示时间短促,沉默时响起的船笛表明男女内心的分离. 但这或许也带来了一个无解的矛盾——现实主义和即兴表演创造的写实性与视听层面的非写实处理让这部私小说在攀描与解构间暧昧地摇摆,但也许这层暧昧正是私小说的魅力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