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早期瑞典电影学派的代表作,《破墓》在技法与结构上的创新极为出色. 将原本作为过渡手段的叠化剪接方式,用二次曝光的手法令其成为神迹场景,消弭原有的剪接意义,呈现出超现实的画面,构建了本片中最为重要的视觉体验,也为后来电影中幽灵的面貌定下了基调. 在剧情结构上,古典主义使用的章节式,并未阻拦在单章内继续玩花样,整体首呼应的倒叙手法,另起一枝的剧情线,穿插其中的闪回引入,在平行不干扰中,最终走到了一起,在过程中还难得的保留了悬疑的色彩. 元旦钟声作为时间的提示,连接了过往时间与当下,将实际时间与回忆过往统一了起来,这份短时间的幡然醒悟,将内心过程展现的淋漓尽致. 作为上古经典,后来者曾多次致敬,在导演后来主演的《破墓》中,伯格曼的马车戏份就是源于此片,更不要说库布里克在《破墓》中的劈门设计了. 这是部伟大的作品,它的完美与深刻值得千古咏叹. 无论军阀 战俘 平民,背后那些隐藏于黑暗的无数个“我”都被参与了进来. 他们各有所想、各怀鬼胎,都把歪理道理讲得难以辨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得不错,但解决不了问题,唯一敢打鬼的却又是个疯癫者. 刀对内可砍汉人,对外能宰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