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陈初六听了,知道这管正业故意说多,但还是有些惊讶。
“知应,你可知道永利监凭什么赚钱?”
“买入廉价的石炭替代木炭,再将木炭以市价售出,得利之巨,可为暴利。”陈初六回了一句,然后看在场人的脸色。
“说得不错,这的确是一笔。但永利监给朝廷铸造铁器,却是亏这本卖出去的,不然根本买不到铁矿。知应,你知道的,朝廷定官价,从来都是死的。现在定的官价,还是当年太宗皇帝手底下的官价。”
“这些事情,我也知道。那永利监,可还有别的什么获利之地?”
“有,靠接私工。”管正业回到:“由于石炭便宜,只要肯卖力气,想接多少私活,都行。朝廷施行盐铁专卖,故而在民间,永利监的铁器,十分有销利。不止如此,北边辽国人,西凉人,也肯花大价钱买。这才是咱们永利监的生财之道!”
陈初六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我知道了,念苦是想说本官征收石炭税,导致石炭价格增长,所以你们的钱少了?”
管正业点点头,陈初六又道:“可涨这么一点税,对石炭的价格,影响能有多大,管大人是否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