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气结,“你……你说什么?我面恶心善?面恶心善?我哪里面恶了?”
他在车中翻来翻去,试图找出面铜镜来,瞧瞧自己怎么着就面相凶恶了。
阿原忙道:“这个不是重点……最要紧的,贺王府的血脉不能被我混淆……”
慕北湮道:“咱们行伍出身,不讲究这个。你看皇上那些皇子里,博王、冀王都是养子,不是一样得宠?”
他声音低了些,“我父亲生前最欣赏博王,说他勇武宽仁,英明有才,还向皇上进言,天下未平,当立贤者为储君。博王又最得皇上宠信,皇上似乎真有立其为嗣君的打算。可见孩子只要孝顺聪明,是不是亲生的原不要紧。咱还是谈谈最要紧的事:我怎么着面恶心善了?”
阿原抚额,“我只是随口一说……”
“随口说也不该呀,你看我这容貌气度,说我面善心恶还可,怎么就会面恶心善呢?你见过长得这么俊秀的恶人吗?”
“额,那便是我说错了……”
“为何会犯这般低等的错误!”
“大约刚刚认识时,你有点……嗯,无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