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这么搞，就是希望观众们少一些，人数下去了，有些事情，就有操控的空间了。”
“学着点吧！”
“有时候，那群粉丝是粉丝。”
“但有些时候，那群粉丝，是敌人，懂了吧？”
烨哥将事情剖析的这么细。
小助理，又怎么会不懂？
小助理听话的点了点头之后，立即找直播的设备人员，开始沟通起来。
第四百二十八章 只相信方老师
小助理走后。
导演，表情惆怅的叹了口气，自己掏出手机，开始联系方舒那边的摄像大哥。
让摄像大哥转达方舒，他要联系方舒。
同时，导演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道：“现在，只能看看方老师的态度了。”
“我现在，只相信方老师。”
“只敢相信方老师。”
导演联系方舒那边摄像大哥的时候。
方舒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博物馆的顶楼，天台。
这里，虽然也被简单的打扫了一下。
但粗略看，还是很脏。
算得上是藏污纳垢的场所之一。
同时，一道人影，猛地在大家眼前闪过。
那个人影很快。
出现在大家的余光之中，而不是大家的正面视线之中。
大家能看见，但是，看不清楚。
同时，直播的设备，录不到这些。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