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勿要生气,咱们没进去,栾道长也只是在这院子里做法。”管家依旧陪着笑:“不是咱们非要影响管爷办案,而是这院子里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管家看了下左右,拉着衙役走到一旁,咕咕哝哝说了好久才将衙役放回来。衙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路过栾道长身旁时,更是刻意的看了他一眼。栾道长捂着被桃木剑刺破的手,没好气地说了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这谭府的事儿我是管不了了。木剑已断,邪祟难除,还请谭少爷另请高明。”
说罢,捡起地上的断剑,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道士的背影,衙役的脸色越发难堪。
“他说邪祟?”周予安打量着院落。
芙蓉苑是谭府五个院落当中唯一一个以花命名却没有种一株花的地方,这里种的全都是不开花的药草。谭家是药材商,当家主母的院子里种药草似乎没什么稀奇的,可通过周予安与谭夫人的接触,她断定这位夫人不识药,不懂药,甚至对药草有些抵触,她的病就是因为不愿意服药才越拖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