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在开始的旅店中,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 数次人物谈话,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最终释出,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 地点在火车—旅店之间流转,当最终到家之时,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 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 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 时代的压抑感并不是影片的灰暗色调所能体现出来的,这种恐怖开始得早结束得晚,伤害可以持续几代人,毁灭效果堪比核辐射. 生活只有在这个时代,本身就是一种惩罚. 他曾经是个英雄,现在也尽量维持着英雄的光鲜,他也很怕伤害无辜的人,可是每个想要挣脱的人都是敌人,对朋友的伤害他能做到,可是毕竟帮不了什么忙,可是对怀孕妻子不忍心下手,于是没有通过考验. 那是上层的手段,让人瞠目结,集权想摧毁一个人,就像碾死一个蚂蚁,摧毁一批人就像提了开水在蚂蚁洞口. 革命时期的情感都是交易,大家都是是为了活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