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里正拦住胡立,指着他们二人的伤口,道:
“胡族长,那匕首上有毒,咱俩可不能……”
话没说完,胡立伸手一推,就把人扒拉开。
“瞅你那出息。她是我们村的人,我还能不了解?一个农家姑娘,哪儿去弄毒药,这匕首八成都是偷得。”
“你放屁——呸——”
云巧一口口水,毫不客气的吐在了胡立的脸上。
“胡说八道的老不修,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在这世上。这匕首,是那日来村的贵人给的,你给我偷一个一模一样的来。”
“还我是祸星?我特娘是不是祸星,你比谁都心里明白。看不惯大家帮我们云家就直说,何必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我告诉你老匹夫,公道在人心!”
“我看不惯你?老夫有什么可看不惯你的?”胡立恼火。
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吐沫,嫌弃的甩了甩。
云巧被绑,但却不卑不亢。
梗着脖子看他,冷“哼”着说:
“有什么看不惯?这么多人给我作证,你仍旧要一意孤行烧死我,难道不是你察觉到地位受到威胁吗?”
“你……”胡立咬唇,立着眼睛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