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走那边。”
不远处是坦荡如砥的道路,绵延到远处,众人迤逦前行,首尾相衔,到中午已来到一家客栈。
尽管王南坡决定慷慨解囊请众人饱餐一顿,但事与愿违,众人打听了才知道这客栈里并未很多可以吃的东西,点了玉米饼和稀饭,又价钱惊人。
林夏呵呵苦笑,“这不是黑店是什么呢?”
好在预计下午就到县城了。
众人走的饥肠辘辘,再去一家客栈,发现这里价钱更是贵的离谱,这才让众人感觉蹊跷。
“这样吧,我探路去,你们在这里等等。”
看来值更能如此了。
大家开了客房休息,溪见和沈自衡去探路。
这一路两人看到不少流离失所的灾民,饿殍满地,尸山血海。
“少主,我感觉咱们偏离航道了,越走越是荒凉,这不像是去县城的路。”
沈自衡忧心忡忡,每当看到百姓无家可归的流浪场面,他的心都会隐隐作痛,昔年父亲就是如此,他总喜欢为民请命,公车上书。
为此,父亲也不知遭了御史台多少白眼,遭了帝王多少嫌弃。
他知独善其身的道理,但心头的痛却居高不下。
“行行好给口吃的吧,我三天没吃东西了。”有人索要吃的。
那人鹑衣百结,面有菜色,音调少气无力,才刚刚说完这几个字,他就委顿了下去,只用那双可怜楚楚的黑眼盯着两人看,“施舍、施舍一点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