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挣脱了枷锁,遗憾的是没能保住那个无辜的孩子。
深爱了两年多的人,近乎刻进了骨子里,连根拔起的瞬间,怅然若失,也放空轻松。
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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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琮凛晚上回到家,已经是接近凌晨。
玄关的感应灯亮了,他换了鞋走进去,偌大的厅内寂静无声,没有一点动静。
是以他的呼吸声不由得被放大,为冰冷的室内增添了抹生气。
傅琮凛绕着旋转楼梯往上走,玄关处的感应灯在沉寂中熄灭。
主卧漆黑一片,傅琮凛打开了灯,目光在房间中巡视了一圈,有些什么东西不在了,他也没注意,只觉得太过于安静,让他十分的不习惯。
西装外套顺手放在沙发上,傅琮凛单手解着衬衣纽扣,鼻息间有股熟悉的淡淡香水味,男人脱下衬衣,转身走进了浴室。
置物台上的漱口杯少了一只,那些以往看起来显得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不见了一大半,只余下傅琮凛的须后水、酒精还有消毒水。
傅琮凛的动作一顿,呼吸沉了沉,眸色发深。
他洗完澡,没找到吹风机,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下意识的质问:“时绾,你又把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