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伸手,身后的夏宸上前,将带来的东西递过去。
“我前些年曾经向水墨画大师成松学过一段时间,这副仙鹤送寿图是我画的,希望您能喜欢。”
温黎说着将画递过去,哈塔斯接过画来,小心翼翼的摊开,水墨画的仙鹤画的颇有神韵。
最下方用毛笔公正的写了一句诗。
“这字也是你写的?”哈塔斯说着已经取了老花镜戴上。
这字苍劲有力,透出非同一般的有力,不过细看之下有些不同。
“你上哪儿学的这么一手的好字。”
这笔锋字迹,像极了书法大师南乔的字迹。
“我丈夫的字写的不错,他教我的。”
哈塔斯分明看出来了,温黎说我丈夫三个字的时候,眼中都是亮晶晶的。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尼伦探头过来看了眼,“温黎小姐的字写得很好,如果是跟您丈夫学的,那您的丈夫一定写的更好,起码也应该是学者级别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