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阳面色冷暗地听着,越听,眉头就越紧一分。
“你父亲死后的遗产,也被尤洁带走了。她应该就是为了这个杀的人。龚家能起步走到今天,跟尤洁当年带去的这笔钱有分不开的关系。所以说……”
所以说,他们不仅是在后来榨她的血,吃她的肉,还早就犯下图财害命,害死她父亲的罪行。
尤洁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没有什么苦衷,没有什么嘴硬心软。
从头到尾,全都是骗局。
“阳姐打算怎么做?”景安爵有点被夏清阳的表情吓到了,不由问。
夏清阳合上了眼,脸上的泪痕仍清晰可见。只见她鼻头微红,再睁开眼时,眸光冰冷得好似潭水刺骨:“她对我,对我父亲,不说骨肉亲情,就连半分仁义都没有,我当然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去我父亲的墓看看。”
老实说,对于尤洁,夏清阳早就失望透顶了。
其实在听景安爵讲述前半部分故事时,她就多少猜到了这样的真相。
事到如今,再为这女人大动肝火,夏清阳都替自己不值。
但由于被尤洁灌输了满脑子错误的概念,这么多年来,夏清阳几乎没去过一次父亲的墓地。
现在想来,她深觉懊恼和愧疚。
“我陪阳姐去。”景安爵立马自荐。
第二百七十九章 狡兔三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