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往波士顿警署的时候,蒙特恩想要听一听丽安娜的判断。丽安娜虽然认为弗拉米没有说谎,婕拉特的表情也很反常,但她还是不相信婕拉特会以自己的清白为筹码来诬告弗拉米,所以她认为弗拉米应该是一个说谎高手。
“你真的会认为,一个女人会谎称自己被强奸了吗?”丽安娜反问蒙特恩,蒙特恩笑了笑,回答道:“FBI罪案报告中有超过8%的强奸都是诬告,婕拉特在谈话的时候并不曾流露出难堪或者害怕的情绪,而且她的眉眼动作也非常反常……”“或许是她还没有克服创伤后应激障碍。”蒙特恩话未说完,丽安娜打断了他。
蒙特恩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她,丽安娜又接着说道:“你认为我会因为我是女人的原因而指控他有罪吗?”蒙特恩刚想回答,但这时警署突然打来电话,他们告诉蒙特恩,弗拉米有过私自闯入女浴室的记录。“噢,和婕拉特讲的相吻合。”丽安娜挑挑眉,有些得意地说了一句。蒙特恩突然道:“知道吗?把自己的老师看成一名白痴是很不明智的做法。”
“不,不,不,我可没有说您是白痴。”“可你的眉梢出卖了你,这可是一个轻蔑的动作。”蒙特恩话音刚落,警署再次打来电话,原来婕拉特在蒙特恩匆忙结束谈话之后察觉到事情不对,便想要乘飞机飞往墨西哥,但她却被机场的工作人员认出,没有脱逃成功。